“是的。”
沈浩已经想起，“你那时叫叶牯。”
那个伴仙是颗蘑菇出身，没事干老爱蹲在一处晒晒太阳，吸收一下天地间的灵气。有很多次跟叶大喵挑到了同一个地方，然后被指派取了一些东西，又送了很多好吃的，这才乖乖自觉的离开另寻他住蹲着。
天界的伴仙虽然有些怕他，但每一个都对他还是不错的。
叶白想起那下了一整年的大雨，又看到沈浩的态度立时什么都明白了。不用问他就知道叶牯下场如何，如果好了沈浩也不会怀疑到这些。而且……那货也不用回去哭那么久，整整一年啊，天气阴冷潮湿，让猫瞧了不喜。
不过沈浩么……
叶白想了想，给他说了实话，“我不是他。”
说着也不管对面瞬间一脸苍白的沈浩想到了什么，是怀疑原本的叶牯已经死了还是其他，径自掐断了通迅。身边顾昭的脸色十分不好，眼里明明灭灭的全是火花，“还是太便宜他了。”良久，才恶狠狠道。
叶白：“……”
且不论顾昭之后又给沈浩穿了多少小鞋，等到二人双双老去，在星海中顺着无主的星舰游荡时，叶白回了仙界。
他决定去问问这些仙们，到底干了什么事。
众大仙也没瞒着，事实上如果不是事情涉及伴仙，或者叶白一向不管事，后来他动作又太快，这事早该跟他提了。坐在首坐上，享受着坐伴仙贴心的服侍，叶大喵一边瞧着琉璃球记录下来的画面，一边嫌隙道：
“你们去了趟人界，怎么没学点制糕点的手艺回来。”
众伴仙：“……”
“我们……”其中一个忍不住道：“我们不如大仙般自在，有些人活着尚且不易，根本没机会去接触这些。”
叶白：“……这也太蠢了些。”
看完之后，他的目光从众伴仙身上一一划过，忍了忍终究没忍住，“他们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是怎么回事，饿死的？”
该伴仙：“……”
做仙怎么能这么蠢，叶白无奈极了，“不是能见鬼么，随便找一个去把门开了逃出去啊，就是怕惹人怀疑找点吃的让自己活着不难吧！”
“……”该伴仙又哭了，“不行。”
他家大仙瞧不过去了，于是解释道：“你是与那些人相容度高，他们不行，只能用原主会的那些，其他的……”
说到底，不是死守成归，而是用不了。
“我没摸过的东西鬼碰不到，根本不能帮我拿过来。”伴仙弱弱的申辨。
叶白：“……”
他又想撕了这群在飞升时获得很多‘知识’的家伙了怎么办，为什么他飞升了一次不光什么都没了解到，这都几百年了有时候还跟个文盲似的。之前就听说仙规不许仙规不许，原来这所谓的不许就是压根办不到。
法律还有这样定的？人界怎么不定一个不许新生儿童杀人的规定。
让他杀他杀得了么？
这群人简直不会聊天，之前他不着痕迹提到这边时直接说可能相容度不高不就行了，非得说个什么仙规不许。
见鬼的仙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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