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头。
长舌在满是沙粒的水泥地上不断摩擦，若非是灵体，估计早已沾满沙土。
徐乐：“到底是不是？”
女鬼想了想：“是。”
“既然是她，你为什么还要摇头？她人不就在这里么，你到底在等她什么？”
“等她……死。”女鬼平静地说。
徐乐点头，这个回复很“地府”。
当初黑白无常喊他抹脖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理所当然。
接下来徐乐又问了几个问题，女鬼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但大多数时候都会一脸痛苦地揪着舌头，显然很想说，又想是回忆不起来的模样。
不过通过这些只言片语，徐乐还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这女鬼和屋里那位女子应该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女鬼一直没去投胎，而屋里那女子也奇迹般地活到了现在。具体情况徐乐问不出来，只能回头找鬼帮忙调查下，只要这白衣女鬼的身份坐实，里面那位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如此想着，徐乐收回了神识，失去神识支撑的女鬼就像拨开壳的果冻，吧唧一下糊在地上。
“差不多了，回去吧。”徐乐起身，招呼老道。
老道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地上女鬼，又看向徐乐：“问完了？”
见徐乐点头，老道只觉得一道凉气从天灵盖冲出来，卧槽，为毛我什么都没听到？
其实女鬼之前是用说的，但她的声音都通过神识直接传递了回来，声音没有在空气中扩散，老道自然无法听到。
看着地上那女鬼的姿势，老道忽然福至心灵。
“所以，与鬼交流的正确方式，就是得把女鬼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老道眼睛一亮，掏出小本本飞快记下。
不多时，两人驱车走了，不过没开出两公里，徐乐就接到了阎君的电话。
“喂？”
“徐助理，你送来这个冰棺，有问题啊。”阎君在电话那头说，语气很是焦躁。
徐乐一愣：“什么问题？”
阎君：“不完整。”
……
……
本来想发免费章节的，但是经过提醒才知道，签约之后VIP正文无法发免费的，合同有规定。之前信誓旦旦保证了，现在无法做到，脸都肿了……
求大家不要揍我，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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