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圈长辈们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听边上另一颗小豆丁竟然还跟她争论了起来,义正言辞的纠正道:“那不叫欺负,你不懂别乱说。”
“那不叫欺负叫什么!”小绿豆不服,就瞪着自己腼腼腆腆的弟弟,“你比我还多一年合法呢!”
腼腆小豆丁卡了半天,才终于从他贫乏的词库里找出一个合适的词:“……那、那、那叫疼!”
“噗——”
一桌大人登时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陆忱自己都没忍住笑了,又好气又好笑,脚在桌下狠狠的踩了蔡羽威脚背几下。
一看陆忱就是脸皮薄的,边上几位家长给这俩小孩闭了麦,怕他们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吓着陆忱。
不像他们家这个,听了半天自己干的“混账事”还能心安理得,面不改色的。
然后陆忱就听他们聊起了家常,听的他也给自己闭了麦,只觉自己不是在吃早餐,而是在哪张应酬的酒桌上。
什么新下的政策,股票跌了涨了,这边收购那边合并弃马保车的,听的陆忱整个人都麻了,就是天书,可他却发现那几个小豆丁竟然都认认真真的在一边昂着脑袋,竖着耳朵听。
想起当时白易楠给他对蔡羽威家简单做过的介绍,陆忱按了按额角,有些咂舌,真不愧是家族企业。
期间,他们问起了蔡羽威的近况。
蔡羽威只简单说了他们准备联手约翰把这个游戏盘子一点点做大的想法便道:“季航那边也正好能搭上线。”
果然,一提到季航的名字,大家的注意力就不在蔡羽威身上了。
这也是个小混球,一年到头的跟他表哥一模一样,猫在国内也不回来看一眼。
一干人追着季航他妈,也就是蔡羽威的姨妈就开始问,不过关心的都不是他手边的互联网公司,而是他到底把对象追到手了没。
陆忱算是发现了,蔡羽威他们家开口闭口不是生意,就是对象,攀比成风。
就这么几口意面的时间,他从头到脚都被蔡妈妈拿出来夸了个遍,说难得到齐这么多人,让两人下午留在家里,简单结个婚。
嗯。
嗯?
简单结个婚?
陆忱顿时抬起脑袋望向了蔡妈妈。
电光火石间,陆忱在蔡妈妈的注视下口吻自然的应了,可转头他便将视线投向了蔡羽威,两人一个对视,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嗯,这是个熟悉的剧本。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蔡妈妈和陆女士这次都知道要守家里大门以防这两人逃票了,尤其是当她们听到陆忱人畜无害的对她们说他要上去换衣服时。
蔡妈妈很谨慎,因为上次两人就是以这个理由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可看着陆忱不小心沾到衣服上的意面酱,蔡妈妈又衡量了一下就在旁边的楼梯,觉得是怎么也不可能绕过她们眼线溜到门口,便也就放行了。
陆忱起身时,蔡羽威状似无意的坐在位置上问他:“记得T恤挂在哪吗。”
连着蔡羽威房间的有个衣帽间,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各种柜子和高地架,服饰种类繁多。
陆忱皱着眉顿了两秒,满脸写着不确定:“是在进门左手边第二个伸缩门后面吗?”
“不是,是后……”蔡羽威说到一半干脆将手里的叉子放下了,起身道,“算了,我陪你。”
陆忱点点头,冲一桌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着鼻子便跟在了他身后。
这一下让蔡妈妈和陆女士心里警铃大作,两双眼紧紧的盯在他们身上,确定两人是从楼梯上去了才稍稍将心放回去。
从二楼到一楼只有这么一个通道,可不像上次再有个什么后门能让两人跑了。
有了下来时闹得笑话,陆忱这次格外注意,一直进房间里关上了门才开始同蔡羽威说话。
一边解自己的衬衫扣,一边问:“上来能跑的了吗?”
把意面酱弄到衣服上就是蔡羽威出的主意,他只是拿着叉子往自己衣服的方向别了别,又扫了眼一边的楼梯陆忱就看懂了。
蔡羽威接过他脱下的沾着油渍的衬衫,随手便从陆忱摊开在一边的行李箱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点头道:“跑的了。”
“干吗啊,又不是真的不能穿我自己的衣服。”陆忱睨眼这么说着,却也还是勾唇接下了蔡羽威手里的衣服。
那行李箱是他的,自然装着他自己的衣服,说什么找不到衣服都是为了把蔡羽威也从众人跟前掳上来。
温哥华不比港市,八月日均最高温也不过二十出头。
这会儿陆忱把上身脱得干干净净,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身上浅浅的鸡皮疙瘩。
但蔡羽威显然是顾不上这些的,一双眼就放肆的扫荡在他陆老师没入修身牛仔裤的紧实腰线上。
毕竟要拍的是国际大片,身材自然也是照着国际标准漂亮的。
陆忱刚把衣服理好要套头穿上就被人扣过了腰身。
蔡羽威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此刻正紧紧将陆忱的双腿夹在自己膝间,捏着他的腰便仰头咬上了陆忱胸前同鸡皮疙瘩一齐微微起反应的那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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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的我:蔡家侄子就是比侄女懂事些呢。
蔡先森:是,所以我决定关上门接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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