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使面露向往之色:“那安郡王何等人物,乃天熙第一儒雅君子,竟被你们水韵坊一小小舞伎迷住心神?”
“如此舞伎定不简单,你为何不早早推荐了她甄选宫舞伎?那小舞伎叫什么名字?听说,她可是当年红遍京都的苏荷清之女儿!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哼,把那个很普通的木晴雪塞给他糊弄……
“这?”司徒坊主哑然,而后陪笑道:“各位尊使误会了!那苏离兮…唉…”
司徒坊主暗暗叫苦:那苏离兮若论才艺、容貌皆不如郦飞烟呀!
特别是舞艺和琴艺,一曲简简单单的‘鹭羽舞’跳得乱七八糟,一首普普通通的《折柳》都弹奏结结巴巴!
她如何被安郡王看中?
只有老天儿、才知道呀!
司徒坊主言道:“苏离兮姑娘纯粹是运气好!这主要还是安郡王没有提前见过我家郦飞烟,那飞烟姑娘出身舞伎世家,她……”
她继续大力推销着郦飞烟……
“行了!”周太使打断她:“事以至此,只能说那苏离兮福薄,无缘侍奉今上!不过,我等想见识一下苏离兮……”
那周太使忽而压低了声音:“谁都知道安郡王不近女色,多少名门闺秀都瞧不上眼,多次婉谢皇太后赐婚。苏离兮姑娘定有不凡妙处……”
“司徒坊主若是安排苏离兮侍奉我们几个一次,飞烟姑娘定能入选!”
“也不会耽搁她太多时间,只要一次,我们三个一起上即可。安郡王用过之物,嘻嘻,定是妙不可言……”
花太使、钱太使纷纷点头赞同,期待的目光一齐投向司徒坊主……
司徒坊主苦着一张脸:“不是奴家不懂通融,这些天登门求见苏离兮姑娘的恩客不计其数。可安郡王有言在先,除他之外一概男子不得相见,奴家小小一个坊主怎敢得罪郡王?”
花太使面露不满之色:“少来糊弄,汝当吾等不懂规矩!这歌舞坊间的暗里门道谁人不知,安郡王又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看护?”
“以往也有客人包下舞伎整月,可你们教坊不也都趁人不在,悄悄安排他用、多挣银两了吗?想她苏离兮一个小小舞伎,也不敢胡言乱语!”
钱太使点头称是:“她身为奴婢伎籍,永远都在歌舞坊的买卖控制之中,让我们几个官爷弄上几回,是她的福气,还敢找郡王哭诉不成?也只能暗自咽下这件事情!若是她说了,就不怕郡王厌倦脏了,早早遗弃不要?”
周太使再言:“她若不是一个傻子,此事定不会外场。吾等只要小心行事,多多怜惜于她,使用时不要留下什么伤痕,郡王定然不能察觉!”
花太使言道:“苏离兮的身子,我们是要定了!你即刻安排一间空房,找她前来侍奉。两个时辰便罢,我们一起上。她服侍得我们满意了,咱们再商量那郦飞烟甄选一事……”
司徒坊主摇头苦笑:“各位有所不知,苏离兮尚未圆房,还乃完璧之身!”
她心中暗恨,若是苏离兮昨夜已与安郡王行礼,现在就可以立刻安排她侍奉三位大人,这苏离兮真真是可恨,耽误了郦飞烟入选可是大事!
三位太使,顿时面露遗憾之色,暗自摇头叹息!
司徒坊主转念一想,随即笑道:“尊使们不必遗憾,奴家定将这件事情铭记于心。等来日苏离兮与郡王成其好事,破了身子,她身为我水韵坊舞伎,理当听从奴家的安排,定优先安排她与各位大人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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